不在乎天長地久,只在乎曾經擁有。」這句話,我曾經說得理直氣壯。 就跟許多人一樣,輕鬆而容易的說出口,自以為瀟灑而浪漫。 後來,我才發現一件重要的事,而知道我其實大錯特錯。 句子本身並沒有錯,但重要的是,那個「曾經」是真正的擁有過… 我愛過一個人。 正確的說,是「曾經」愛過一個人,所以請用過去式。 就如同許多戀愛中的少女一樣,我深陷進去而難以自拔,陷得很深很深。 這並不誇張,戀上他的時候整個腦袋裡滿滿都是,他說過的話,作過的事, 甚至只是他的名字都足以讓我心跳不止,完全無法思考其他的事物, 忽略了所有人,所有事,四周的大小事都跟我沒關係,我只在乎他,幾乎到瘋狂。 我忽略的,包括朋友們欲言又止的神情。 但是我逐漸凋落。當一顆心全放在一個人身上時,是很難去顧好自己的。 我承認,沉浸在愛情中是非常快樂的,光是看著他就可以讓我整個人輕飄飄的。 可是,我無法忽略的是,在他的眼睛裡,我看不到我自己。 我努力說服自己用各種藉口相信,微笑的欺騙自己,那是我多心。 他的未接來電只是我多心。 他的行蹤不定只是我多心。 他的若有似無只是我多心。 當愛情變成這樣時,還有繼續下去的理由嗎? 我不知道。 於是,我的聽覺恢復了。 四面八方的流言開始向我湧來,我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,就這樣被淹沒。 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,就這樣將我溺斃。 或許,這樣滅頂反而好,我可以什麼都不用聽不用思考。 我曾經有過離開他的機會的。 在他第一次在MSN向我說出他的選擇時,選擇另一個人的時候。 我整個人徹底崩潰,到現在都還清楚記得那時的感覺,一切不再真實。 他說過他會跟她保持距離。 他說過他只把她當寵物。 他說過他已經有我了。 他答應過的事,原來他從來都沒有做到。 於是我無法放棄,以最悲哀的方式讓他願意留我在身邊。 我做得到,我不斷在心裡重複,告訴他我做得到,我真的願意這樣做。 其實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我做不到。 朋友們只是默默的看著我,看著我自焚,看著我日夜憔悴。 看著我無聲的哭泣,滴滴答答。 最後,終於結束了。 看著最後一封簡訊,通著最後的電話,他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。 他說,他無法愛上我。 真正結束時,我反而流不出淚了,眼睛乾乾的,反而有一絲瘋狂後的興奮。 或許,在那個時候,我就知道有些東西是回不來的了。 那些早就已變成曾經,隨風而逝的曾經。 我真的曾經擁有過他嗎? 答案,現在已經不重要了。 |
落花有意隨流水,流水無心戀落花 命裡有時終須有,命裡無時莫強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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